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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,许是有事吧!”
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,若让他知道逸轩对祁小姐这般上心,说不定下回见到祁小姐,他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,干脆不要告诉他,免得又胡言乱语,惹人不快。
郑侯爷遣退了屋里的下人,将门关上后走到儿子身边坐下,正色道:“仲文,你刚刚为何会那般失态,怎能随意的叫出长公主三个字?”
郑仲文伸手抓住父亲的手臂,虽看不清父亲的模样,但他能想象到父亲此时的表情,他问:“爹,你难道没看出来,这祁溶月和长公主很像吗?”
郑侯爷伸手摸了摸郑仲文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:“没发烧啊,怎么尽说胡话呢?”
郑仲文一把抓住父亲的手,急道:“爹——我没有说胡话,打从她刚刚一进来,我虽然看不清她的脸,可她步态身形,甚至是她的气质以及说话的语气,都和长公主很像。”
郑侯爷面色渐渐变得难看,不悦道:“这也就是在彭城,我就容你再胡说八道这一次,待回了京都,这种话,万不可再提起!”
“长公主已经葬入了皇陵,已经死去的人,不可能再复生,还有,你时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,你是永平侯府的世子,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永平侯府,而长公主,乃至先皇,都是朝堂之禁忌,不可谈论,不可缅怀,你万万要记住这一点,明白吗?”
郑仲文皱眉,冷哼道:“如今他就算已经是摄政王,拿住了朝堂百官之嘴,难道他还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?”
郑侯爷道:“能不能堵住,不是由你我说了算,不论他能不能堵住,此时事已成定局,多说无益,咱们要做的,就是保住永平侯府,莫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,令整个侯府都陷入危机,你当知道此事的利害。”
他就是因为知道,所以才憋得辛苦,憋得难受,若非父亲和母亲执意让他参加会考,他这一生都不愿再入那座皇宫。
“难道,这事就这么过去了?先皇,先皇后,长公主,以及三日后满门遭遇血洗的廉亲王府,他们的死,难道就这般轻松掠过,无人再提?”
郑侯爷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,急道:“你这孩子,怎么能这般不知轻重,这些话,是你能随便说的吗?”
郑仲文皱眉不语,却听郑侯爷又道:“仲文,我知道,你心里一直记挂着长公主,放不下她,可如今,事已至此,你再执着又有何用?不如看开些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!
等殿试结束,我让你娘帮你相看几家姑娘,你好好挑一挑,如何?”
郑仲文摇头,身子往后一倒,窝进了床榻,不再发一言。
郑侯爷拿他也是没有办法,只能叹息着为他盖好被子,起身离开。
下午还有两章,正在写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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